酒文化感受唐朝的胡姬酒肆文化

酒肆即人们常说的酒店、酒楼。《汉书·食货志》:“酒家开肆待客设酒坊,故以垆名肆。”

  唐代经济发达、文化繁荣,城市仍实行坊市制度,而且市区之内酒肆遍布。史载,当时名气最大的是《酉阳杂俎》中提及的长安长乐坊安国寺的“红楼”和《广舆记》写到的宝鸡县陈仓城内的“卖酒楼”。多姿多彩的酒肆及其在社会中的作用,也反映在脍炙人口、历久不衰的唐诗中。

  韦应物在《酒肆行》中极力铺陈长安新建酒楼的豪华富丽:“豪家沽酒长安陌,一旦起楼高百尺。碧琉玲珑含春风,银题彩帜缴上客……”当时的酒肆常以飘扬的酒旗作为醒目的标志。皮日休《酒旗》云:“青帜阔数尺,悬于往来道。多为风所扬,时见酒名号。”刘禹锡、陆龟蒙等都写了形容酒旗的名句:“酒旗相望大堤头,堤下连樯堤上楼”;“唯有日斜溪上思,酒旗风影落春流”。

  唐代出现了繁华的夜市,生意兴旺的酒肆使夜市充满了欢快、热闹的气氛。如王建诗日:“水门向晚茶商闹,桥市通宵酒客行。”白居易、温庭筠的诗:“皋桥夜沽酒,灯火是谁家”;“酒酣夜别淮阴市,日照高楼一曲歌”。

  当时还有不少的酒肆由女子做掌柜。如李白的诗《金陵酒肆留别》:“风吹柳花满店香,吴姬压酒唤客尝”;《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》:“胡姬招素手,延客醉金樽。”李商隐的诗:“美酒成都堪送老,当垆仍是卓文君。”以上都是描写女子做酒肆掌柜的佳句。

  胡姬在正史中没有记载,但翻开《全唐诗》,可见其中有许多描写。初唐诗人王绩曾以隋代遗老身份待诏门下省,每日饮酒一斗,被称为“斗酒学士”,他在《过酒家五首》中最先描写了唐代城市里酒肆中的胡姬:“有客须教饮,无钱可别沽。来时常道贳,惭愧酒家胡。”这里去的又是胡人开的酒店,而且钱少了不好意思进门,很显然有为侍酒的胡姬准备“小费”的意思。

  为了胡姬而去酒店饮酒,在唐代城市里是一种世风。“胡姬酒肆”常设在城门路边,人们送友远行,长在此饯行。岑参在《送宇文南金放后归太原郝主簿》中写道:“送君系马青门口,胡姬垆头劝君酒。”

  酒肆中除了美酒,还有美味佳肴和音乐歌舞。贺朝《赠酒店胡姬》诗生动描写了“胡姬酒肆”里的情景:“胡姬春酒店,弦管夜锵锵。红口羽毛铺新月,貂裘坐薄霜。玉盘初鲙鲤,金鼎正烹羊。上客无劳散,听歌乐世娘。”所有诗人中似乎是李白最爱与胡姬谈笑了,所以他的诗作中描写胡姬的地方甚多。他指出胡姬常在酒店门口招揽顾客:“何处可为别?长安青绮门。胡姬招素手,延客醉金樽。”(《送裴十八图南归嵩山二首》其一)胡姬能招揽到顾客,一凭异国情调的美貌,二凭高超的歌舞技巧。李白在《醉后赠王历阳》中写道:“双歌二胡姬,更奏远清朝。举酒挑朔雪,从君不相饶。”他在另一首诗《前有一樽酒行二首之二》中又写道:“琴奏龙门之绿桐,玉壶美酒清若空。催弦拂柱与君饮,看朱成碧颜始红。胡姬貌如花,当垆笑春风。笑春风,舞罗衣,君今不醉将安归?”可见当时长安以歌舞侍酒为生的胡姬为数不少。

  李白在《少年行之二》写道:“五陵年少金市东,银鞍白马度春风。落马踏尽游何处?笑入胡姬酒肆中。”胡姬来到中原,克服了旅途的艰辛。为此,她们在酒肆里强欢作笑时也在思念自己的家乡和亲人,如李贺《龙夜吟》所述:“卷发胡儿眼睛绿,高楼夜静吹横竹。一声似向天上来,月下美人望乡哭。”不过,胡姬在酒肆里服务态度和收入都是不错的,这是数百年间酒肆里能保持胡姬侍酒的主要原因。

  胡姬酒肆里的酒大都是从西域传入的名酒,像高昌的“葡萄酒”,波斯的“三勒浆”、“龙膏酒”等。高昌“葡萄酒”在唐太宗平定高昌后传入我国。《册府元龟》记载:“收马乳蒲桃实于苑中种之,并得其酒法。帝自损益,造酒成凡有八色,芳辛酷烈,味兼缇益。既颁赐群臣,京师始识其味。”这是在中原仿制西域酒的开始。顺宗时,宫中还有古传伊朗高原东部古国所酿的龙膏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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